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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都听到了。不在六点前把晚餐准备好，就要做饲料。会死的。”
王洋扫过在场的所有人，“这些只是鱼。而且已经死了。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，收起你那些多余的同情心吧。”
“可是.……”女人发现，几乎所有人都站到了王洋的那边，听从了他的话。
尤其是老玩家，眼底流露出淡漠和无所谓。
新人跟着老人行事，跟在王洋的身后，闭着眼睛抬着那只已经死掉的人鱼，到屠宰案板上。
呕吐的女人不想跟着，但却怕自己孤立无援。不过，她发现也有人没有跟着王洋一起去，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。
留下的人只有盛如意和法医叶真。
叶真没兴趣帮助一个陌不相识的女人，只说：“我可不是不忍心。我就是特立独行，要跟大多数人不一样罢了。”
说着，叶真大摇大摆地去了厨房。他对厨房的状况比较关心。
呕吐的女人看了眼瘦弱的盛如意，再看看貌似很有经验的叶法医。转身跟着法医去了厨房。
她觉得法医看起来比较能打，比跟着法医比跟着另外一个瘦弱的帅哥好像要更安全一点。
盛如意没动。哪里都没去。他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事。一件非常重要的事。
盛如意抬起手，看见自己的手上有一只戒指。
戒指很漂亮。戴在无名指上。看样子是婚戒。
他结婚了吗？他的爱人是谁？盛如意心里想。
因为污水，戒指被弄脏了。盛如意对此很不舒服。
他拿下戒指，四下找干净的水源洗戒指。但是到处的水都很脏，又腥又臭。
但是他面前装着银色大尾巴人鱼的大水桶，水但是挺干净，而且也没有什么腥臭味。
他把戒指放水桶里清洗干净，再戴回了手上。
突然，静止的水面起了一丝波纹。
盛如意眨眨眼，仔细盯着水面。怀疑是风吹的。
接着，那条鱼尾巴好像也动了一下。
鱼是活的。
盛如意想像刚才那样，把水桶的鱼倒出来。但是地上太脏了。
他下意识觉得不好。
盛如意没想到自己的力气有这么大。刚才需要很多人合力搬的水桶，他轻易就能举起来。
盛如意把水往外倒，控制着不让鱼倒出来。
慢慢地，水里的人鱼露出了他的真容。
是个闭着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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