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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婉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态去问苏栀的。
或许是有嘲笑，或许是有惋惜。
嘲笑苏栀的有眼无珠，如今江辰已经功成名就，她却弄丢了这样的江辰。
也或许是惋惜吧。
曾经苏栀和江辰的爱情，其实也是她憧憬的爱情。
只是，那个时候不论是她还是苏栀，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。
如今，她想要得到苏栀的答案。
或许这样也能有一点点自我安慰。
而这个时候，苏栀收到了苏婉的消息。
她有些疑惑。
平日苏婉是绝对不会联系她的，两人的关系在那一场官司之后，已经少了很多。
苏栀看着苏婉发来的问题，微微一怔。
她后悔么？
肯定是有些后悔的。
不然的话，她也不会做出挽留的事。
如今她虽然说是看开了，放下了。
但是，却也很难说是完全不后悔。
她问：“你想听到我什么答案？是痛哭流涕说后悔，还是佯装不在意？”
苏婉：“我只是想问你的感觉。”
这一次，大概是苏婉对苏栀释放善意最多的时候。
她给苏栀发消息：“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学习你，和秦淮离婚。”
苏栀：“……”
“你喜欢秦淮？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苏婉理所当然说着。她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秦淮。
或许没有那么喜欢吧。但是如果和秦淮离婚的话，她或许也会觉得后悔。
其实秦淮同样也具备成功者的素质。
所以，如果那个时候后悔了，又该怎么办呢？
苏婉说：“不过不管我喜不喜欢，秦淮看样子是不会喜欢我了。”
苏栀还不知道苏婉的那些操作。
她只是沉默，也不准备去安慰。
苏婉看到苏栀迟迟没有发消息，倒也是不觉得打扰，而是继续问着：“你觉得谈恋爱好么？”
“当初你和江辰谈恋爱的时候，开心么？”
苏栀微微一怔。
她开始回想自己和江辰在一起的时候。
毫无疑问，自己和江辰谈恋爱的时候，是非常省心的。
江辰总是会将事情做的最好。
但是，那个时候的她开心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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