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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时，必然会有一次贴脸杀，那时便是影女对他发的袭击的时刻。
想到这里，他缓缓向后挪动，想要离薇拉近一些。
可下一秒，他本就被雨水冲刷的额头变得更湿了，脸色变得煞白。
他已经退了不少距离，照理说早就该和薇拉撞在一起了才对，可此刻，他身后却空无一物，根本没有任何人！
是离开了吗？还是本来就没有任何人？
像是老天在恶作剧一般，就在顾言发现薇拉消失这一事实的瞬间，新的光芒再度亮起，与他……近在咫尺。
“完了！”
就在顾言绝望之际，耳畔终于响起了那道天籁。
“跑！”
想都没想，顾言转身便跑，与此同时，天空中再次闪过一道闪电。
顾言与面前英姿飒爽的天使少女撞了个满怀。
就在双方都惊讶看着对方的时候，顾言突然如想起了什么一般露出了苦笑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他低声说道，低头看向身下，随即身体像是被橡皮擦擦掉一般，在薇拉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垂下手中的火焰长剑，薇拉第一次低头看向了之前一直未曾注意过的脚下。
随着大量的雨水落下，小巷凹凸不平的地面蓄起一汪汪小水洼，在火焰光芒的照耀下，清晰地反射出了薇拉的身影，像是一面面镜子。
“倒影也算是影子么？”
看着颠倒的自己，薇拉精致的脸上浮现出绝美的微笑。
“既然如此。”她抬起了手中的长剑，猛地刺向地面。
“将军。”
她轻声说道，手中的火焰长剑突兀冒出一道醒目的猩红。
世界随之撕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