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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。”裴黎明放弃了。
贺升：“季昭的电话打通了，他们在去拿名单的路上遇到了意外，韩队进了医院，事发突然，他没来得及和我们说。我们去一趟医院。”
裴黎明：“意外？！”
林效冷静，“看来这个案子牵扯很广。”
“是。”
三人下楼。
走到林效的摩托车边的时候，贺升突然说：“你开车过去，我坐小林的车。”
林效拿起头盔，“感受到我摩托车的魅力了？你这次轻点，昨天把我的腰都快勒断了。”
贺升的声音和以前在学校晨会上一样，不过低沉一点，“是你的腰太细了。”
“细你——”脏话出口一半，意识到面前是omega，又咽回去。
林效戴上头盔，遮住了发红的耳尖，小声反驳，“一点儿都不细。”
贺升环住他的腰，将脸贴在林效的后背上，问：“我可以这样贴着你吗？”
他语气很温和，客气地询问林效的意见，仿佛林效回答不行，他就会松开手，保持恰当的距离。
“当然。”
骑摩托车贴紧点也安全。
他们到了医院。
韩章进还在昏迷。
季昭守在病床边，小声地给他们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他和韩章进押着药贩子去拿名单，半路发现有人跟踪。
韩章进和季昭都觉得，跟踪他们的人和药贩子的上线一定有关系，想搞一出瓮中捉鳖。没想到，对方声东击西，杀掉了药贩子。
贺升：“那名单呢？”
季昭：“没有拿到。”
林效道：“一般这种情况，一定是名单上面有什么大人物。”
季昭：“不是有什么大人物，而是有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