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式就是‘断绝修真界的飞升之路’？”陆文渊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轻嘲。
席天成再次朝着陆文渊施礼，“师公，弟子觉得他们是在‘阳奉阴违’。”
九重天宫和帝尊一个时代的仙人都很清楚，帝尊建造九重天宫是不想仙界再次陷入战乱，帝尊的‘仁心’在建造九重天宫的时候已经显露无疑。
高阶仙人们都见识过帝尊的‘仁心’，却强行断绝修真界的飞升之路，强行让修真者们以魂飞魄散的代价来维持九重天宫仙人们的利益。
这种行为确实称得上是‘阳奉阴违’。
“属下不敢！”丁同面上满是惶恐。
自帝尊遣散侍从后，丁同几人的自称就从‘属下’变成了‘晚辈’。眼下再次自称‘属下’，并不全是因为惶恐，更多是想要借着曾经的身份来为自己脱罪。
‘断绝修真界飞升之路’的事从席天成口中说出来，他们会否认、会要求席天成拿出证据。
同样的话从帝尊口中说出，他们只想着如何为自己开脱。
帝尊既然说出了这件事，肯定是有了定论。哪怕没有足够的证据，帝尊认定了这件事，想要处罚他们，他们也没有能力阻止。
丁同没想过否认自己做过的事。
如果帝尊手中有证据，一畏的否决只会让帝尊更加不满。
他有更好的解决办法。
“帝尊曾不止一次对我们说过，仙人心中要有一杆秤要懂得取舍。属下当年做那件事的时候，也曾挣扎犹豫过。可想到仙人战争造成的损失，属下义无反顾的参与了当年的事。”
丁同微微抬起头来，“虽然修者的魂飞魄散会让人可惜，但是和会让仙人们魂飞魄散的战争比起来就不算什么。两害相权取其轻，属下做了应有的选择。”
“修真者的魂飞魄散是已经发生的事，而仙界战争却不一定会出现。将两者放在一起比较，根本就不合适。”席天成否定了丁同的借口，随后又道。“哪怕仙界真的会发生战争，你又凭什么笃定帝尊不会出现？”
“我们只是竭尽所能规避风险。”丁同依旧坚持。
“姑且把你的行为当做是在规避风险。”席天成冷笑了一声，“可你们凭什么认为仙人的灵魂就比修真者的灵魂更有价值？我的天资不够高，还是师父的能力不够强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石飞舟指着席天成的手忍不住颤抖。
“没错，我是修真界出身，师父也是。”席天成看向高台上的陆文茵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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