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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寒没有叫他起身，就是坐在那盯着他，似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。
郑啸低着头，可眼珠却在眼眶来回转着，在思考如今这是闹哪出。
“不知殿下叫末将前来，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商？”
“呵，要事，我怕是不敢再和郑将军相商要事了”
郑啸听着这话不太对劲，但又想不出自己是哪里不对，抬头便一副忠心耿耿的恭敬模样问道：
“殿下何处此言？”
景寒没有理会他，只是朝他扔了一张字条，上面写道：
援军之事败露，我军接连路遇伏击，恐雍城之中有内鬼照应。
郑啸看完之后，知道景寒这是把自己当成那个内鬼了，赶紧解释道：
“殿下，不是末将，末将从未将此事泄露出去......”
景寒脸色铁青，紧抿着唇，拳头紧握，心里的怒火腾腾燃烧。
他压低了声音，咬牙切齿的反问道：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自己泄露给羽军的？”
“末将不是这个意思，末将...”
郑啸有些不知该怎么解释，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，连郑怀安他都没告诉。
“殿下，会不会...是您的身边混入了羽国的细作”
景寒再也忍不住了，操起手边的茶壶就向郑啸砸去。
郑啸不敢躲，只能忍下，茶壶砸到他的头，“嘭”的一声瞬间碎裂，额角处有鲜血流出。
“郑啸，是我蠢信了你，还是你蠢，让我们接二连三受挫，嗯...”
景寒暴怒，恨不得上去掐死他。
“末将惶恐，殿下息怒...”
“郑啸我告诉你，你若还想回到炎国后继续当你的郑将军，那就再放聪明一点，本殿不需要你这样蠢的盟友，明白了吗”
“末将明白，此事末将定会给殿下一个满意的交代，我这就去提审宇文倓，说不定能从他身上知道些什么”
景寒冷笑：
“呵，你昨日那般折磨他，也未见他松口半分，今日就能了？”
“末将......”
“废物，你最好如你刚才所说那般给本殿一个满意的交代，不然...哼”
“是”
“滚......”
郑啸回到自己书房，刘亥赶紧迎了上来，见郑啸捂着头，额角还在流血。
“将军，您没事吧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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