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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黄辉鸿扬起傲娇的下巴，挺了挺胸口，似乎在告诉陈教授，我才是江严的班主任！
陈教授虽说教书，但也不是呆板的人，自然听出了黄辉鸿的话外弦音，于是撇撇嘴收起自己赞许的目光，看了一眼黄辉鸿道。
“你就教个高数，得意什么啊？”
“除了给大一新生上课，你还能给谁上课啊？”
“班主任咋了？”
“我当教授这么多年，教了这么多学生花了这么多钱，我说什么了吗？”
“我说我桃李满天下了吗？”
“我说我学生在中科院工作了吗？”
“我说......”突然间陈教授顿住，目光重新放在江严身上，好奇问道。
“对了江严，你有导师了吗？”
“有考研的打算吗？”
“我这还有一个保研的名额，你们黄老师他可没有，我看你对量子物理这方面挺有天赋的，要不要来我们系？”
林轩瞪大眼睛看着陈教授，目瞪口呆道。
“一个名额？”
“陈教授，你不说那个名额给我吗？”
陈教授脸上刻着三个大字。
不耐烦。
看了一眼林轩，沉声道，“有你什么事？”
“还不赶紧预习去？”
“你看看人家，大一新生都能答得上来，你还是上半年期末考试的出卷人呢，丢不丢人？”
林轩怔在原地，呆呆的看着陈教授。
九月份的天，有些闷热，闷热到林轩脖子下的热气熏红了脸。
“够狠！”林轩伸出手指，点向江严，随即头也不回地顺着教室后门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