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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木的脸上，两人唇间的缝隙露出柔和的白光。
良久，女孩摇摇晃晃的直起身子，脸色苍白恍如大病之中，额头虚汗滴滴滑落，耳边的浪花声变得空灵虚妄，远处游船上的灯火迷离，人影晃动，传来的呼喊声听不真切，女孩眼皮一阵沉重，倒在了李木身边……
“师傅？”李木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还在玄武湖，灵旬身上的古装有那么几分道服的感觉，长袖飘飘凌波虚立。
李木低头看了看自己，竟也站在水上，就像那拓跋一样。“呵呵，这是梦。”李木知道自己没有结丹的境界，不可能有这般神通。
“嗯，是梦。”灵旬背对着他，似乎在欣赏湖上夜景，一艘古色古香的画舫划破水面，在两人旁边不远驶过，带起的波浪让李木的身形一阵摇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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