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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，跟兄弟们接着躺在地上。
该走的人都走了，酒吧经理一直候在边上，等笑面佛叫他过去。
笑面佛慢步来到胆魄具碎的柯振宇身边，俯视一只可怜虫一般看着柯振宇，柯振宇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直视笑面佛的眼睛，像个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坏人的小孩子，躲避坏人的眼睛，希望他不要继续殴打自己。
笑面佛端详好一会，叹了口气，摇摇头，“知道什么叫一山比一山高吗？”
柯振宇没有动。
“小子，我不是没给你机会，他都已经头破血流成那样了，只要你站起来给他一拳，他就倒下了，而你呢，胆小如鼠，竟然和一个身负重伤的人都不敢动手，你太丢人了，全家人的脸都叫你丢尽了！畜生！”笑面佛又叹了口气，只怪侄子自己不争气。
怒吼声回荡在酒吧每个角落，有些回音穿回到柯振宇耳朵，柯振宇连续颤抖，落下了滚烫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