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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“你师父可以说是孤寡老人，你都不关爱一下吗？”
“那块镜子看看你的脸，哪里老了？”裴逝也只觉得裴如空是越来越无赖了，摇摇头，还真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师父。
“你和小磊都没学到你师父的真传。小磊正义凛然，你是遇事不动情。你们师父这放荡不羁这点，你们俩谁也没学到。哎，这简直就是失败。”裴如空说着还不忘摇摇头，表示他心情低落。
裴逝看了看裴如空，便是起身离开了阵法。揉了揉太阳穴，轻声说道：我有事要和你说。你什么都不能瞒着我。
裴如空见到裴逝开始认真，只得点点头答应。等着裴逝会说出什么来。
“当年你们五人诛杀圣哲的真正原因，到底是什么？师父，我已经不会以前的裴逝了。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明白吧。”裴逝认真地看着裴如空，等待着裴如空的回答。
裴如空没有想到裴逝会问出这个问题，他沉默了。过了许久，他才开口说道：你想知道什么样的解释？
“你别告诉我什么是为了拯救文乌族人与水火之中。虽然和圣哲相处不久，但是我可以感受他，他绝对不是那种昏君。当时他派兵攻打幽冥，分明是故意给你们创造机会。可是你被他骗了这么久。”裴逝看着裴如空说道。
“你说地快和真相接近了。你还记得以前文乌族人是如何选择领导人吗？每个领导者都可以在族人之中挑选五名继承者，交予五人不同的东西。最后让五人互相残杀，选出最后的领导人。所以，天函曾经出现过不平衡的现象。也就是在一段时间天函的灵修者们擅长幻术，而另一端时间，又是擅长灵术。领导人的能力也是在幻术，灵术还有灵卦之中循环。”裴如空坐在椅子上，从头说起。
“这些我自然知道。”裴逝好意提醒道，示意裴如空直接可以进入正题。
“那想必你也知道，圣哲，是唯一一个在领导人中，学会了五种技能的人。这一点，足以让他在灵修者圈中称霸。那个时候，灵修者圈里没有一人不敢不服他。后来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开始突然在天函宣布，要找五个人做他的徒弟。这五人，我也不用多说了。可是圣哲却做了一件跟以前领导者完全不同的事。”说到这儿，裴如空皱了皱眉，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裴逝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裴如空的反应，她问道：什么事？
“之前领导者培养自己的徒弟时，会将五个人分开培养，就会发生五个人虽然是同门，但是根本就不认识。所以在最后五人对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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