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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子铭没有再说话。</p>
只是左手指甲深深的刺入了自己的手心，任由鲜血流淌。</p>
他需要一些来自身体的疼痛，来压制内心的痛苦。</p>
季长生再次拍了拍曹子铭的肩膀以示安慰。</p>
丹青阁和其他门派不同，他们修的是浩然正气。</p>
而浩然正气的效果之一，就是读书学习的速度会比其他人更快。</p>
所以丹青阁出大侠，更出大儒。</p>
丹青福地能有这种效果，就肯定是从丹青福地内部流出来的聚灵阵图了。</p>
季长生想了想，主动替丹青阁申辩了一下：“也许是通天商会从丹青阁买来的，曹师兄你也知道，通天商会财可通天。只要有足够的灵石，很少有买不到的东西。”</p>
曹子铭闭上了眼睛，眼泪自眼角滑落。</p>
这场景并不滑稽，只让人感觉伤心。</p>
“季师弟，无需安慰我。即便是通天商会从丹青阁买到的聚灵阵图，源头也肯定是丹青阁。更何况丹青福地这个名字就已经说明了一切，若是没有得到阁里的同意，通天商会敢用‘丹青福地’这个名字？”</p>
论财力，通天商会当然比丹青阁强。</p>
但是论实力，谁还没有一个剑仙坐镇？</p>
通天商会想碰瓷丹青阁，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，完全没有这个必要。</p>
“若是近十年来，丹青阁从盛国招收的所有弟子都来自于丹青福地，这种事情我不信阁内没有人知道。”</p>
曹子铭语气愈发平静：“季师弟，我是单纯，但我不傻。”</p>
季长生能说什么？</p>
看到曹子铭情绪平静下来，他知道曹子铭的杀心其实愈发坚定了。</p>
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</p>
杀人而已。</p>
不对。</p>
杀人渣而已。</p>
这是为民除害。</p>
曹子铭睁开了眼睛，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，他看向副相，冷静道：“你继续说，还有什么内幕？”</p>
的确还有内幕。</p>
“根据老夫的了解，丹青福地的利润分成是皇室一成，白家和通天商会各两成，丹青阁五成。”</p>
看了一眼面色平静毫无波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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