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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夫人的五象铜匣，这只不过是一笔不错的生意罢了！”
一笔不错的生意，所以就要用人命去填吗？
这话是不该说的，老千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芊芊很快就分析出了局势，面对占尽先机的凌晨，她根本就不占据一点优势。
询问凌晨：“凌哥，你想要我做什么，我就去做！”
她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自己争取筹码。
凌晨耸肩：“要你做什么？你不过就是一个小角色罢了！
也就长得漂亮点儿……
留下你这样的小丫头总比留那个愣头青好吧？
至少你看起来会让人觉得舒服一点！”
自己看起来会让他舒服一点吗？
芊芊苦笑了一下，自己身为千门八指之一的自尊被他打击的体无完肤！
不过想一想自己的师兄范君还有郑铮都栽在了凌晨手里，似乎这一局自己输得也不冤！
“你为什么能赢我们？”
这就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！
凌晨想了想：“你说范军吗？
他只不过是个loser罢了！
郑铮还好一点，至少懂得养气之术！
至于你……
你的手段太生硬，太拘泥于格式和套路，我没兴趣去教你怎么做人！
所以……就是太嫩吧！”
面对这般刻薄的话，芊芊只是沉默。
凌晨说的是对的，她的手段太嫩，对比凌晨的手段却像是春风细雨一样，随意自然，让人润物无声！
抬头看凌晨：“你切了恒生这一刀之后就会离开这里吧？”
“离开？”
凌晨摇了摇头，笑容有些不屑，似是指点江山，又似是感慨般道：“我们老千这行，说白了就是水蛭。
盯上一个羊倌（意为目标）不把他血吸干净了，那是誓不罢休的！
可你瞧瞧恒生，唐家这两娘们儿那是我一个人能吸干净的吗？”
芊芊抬头：“你想和我们联手？”
这才是她还活着的原因吗？
“联手？你们档次太低，不配！”
芊芊：“……”
要不要这么折辱人？
凌晨却没理会芊芊的难堪：“知道古道江湖是怎么说咱们这行和金门的那帮人吗？”
“老千出手，神棍绕道走。”芊芊配合道。
这点东西她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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