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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是谁？
何丽冲小姑娘嗔怪道：“妮妮，不许没礼貌，要叫叔叔。”接着冲陈远抱歉笑了下。
妮妮吐了下舌头，做了个鬼脸。
陈远弯腰含笑看着妮妮：“妮妮，你爸爸是谁啊？”
“嘻嘻，你猜？”妮妮捂嘴笑。
陈远看看方真真和何丽，她们都笑而不语。
陈远挠挠头皮，对妮妮道：“叔叔笨，猜不到呢，能告诉我你大名叫啥吗？”
“我叫徐妮妮。”
“啊——”陈远不由失声，整个市委宣传部就三个姓徐的，除了徐杰恒，那两个都是女的。
显然，妮妮的爸爸是徐杰恒，何丽是徐杰恒的老婆。
如此，徐杰恒就是方真真的表姐夫了！
这个意外的发现，让陈远大吃一惊，做梦也想不到，方真真和徐杰恒会是这种关系！
陈远脑子里困扰多时的一个问题突然找到了答案，是的，一定是这样的，自己能从大山里突然调到部里，一定是方真真帮的忙，是她给徐杰恒推荐了自己！
本以为自己这好运的背后有什么神秘莫测的复杂道道，没想到如此简单，简单地就像一层纸。
陈远突然轻松起来，却又有些失落。
为什么失落，原因一时难以说清。
陈远回过神，忙对何丽改口：“嫂子好。”
接着又怔怔地看着方真真。
方真真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陈远，带着几分笑意。
何丽看看陈远，又看看方真真，抿嘴笑了下：“小陈，真真，你们聊会吧，我和妮妮去前面逛逛。”
然后何丽就带着妮妮走了。
陈远看着方真真：“真真，我明白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明白啥了。”方真真打断陈远的话，指指旁边的一家茶馆，“走，去里面喝茶，边喝边聊。”
两人进了茶馆，要了一壶铁观音。
“真真，没想到你和徐部长是亲戚，没想到我从山里调到部里是你帮的忙。”陈远开门见山。
方真真轻笑起来：“这事本想再瞒你一些时日的，没想到今天被你偶然知道了，既然你知道了，也就不瞒你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瞒我，是你的意思还是徐部长的意思？”
“是我和表姐夫共同的意思，对我来说，不想让你觉得欠了我什么，不想让你背负心理压力；对表姐夫来说，他不想让你因为我而觉得和他有什么私人亲密关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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