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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及的。
不知过去多久，霍骁霆餍足的抽身。
他好整以暇靠在沙发上，翘起二郎腿，左手指尖夹着香烟，右手一下下摩挲着沉香串珠，一副悠哉模样。
袅袅烟雾在他周围氤氲，配上他此时禅定般静逸悠然的姿态，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。
哪里还有半点‘禽兽’的影子？
“记得吃药。”
霍骁霆习惯性开口，语气淡漠，没有任何情绪表露。
他很注重体验感，从不做防护措施，每次完事都会提醒她吃药，不留后患。
乔伊柠羽睫微颤，全身虚软的滑坐在地，待气息喘匀才从包里拿出药。
仰头服下。
穿戴整齐后，乔伊柠将几张写满各项条款的A4纸放在霍骁霆面前。
五年前她走投无路找到霍骁霆，换来季父住进国内最好医院，接受最权威专家医治的机会。
霍骁霆供她念完大学，还帮忙偿还了季父破产后欠下的巨额债务。
从一开始，他们的关系就是不平等的。
乔伊柠知道，霍骁霆提出这样的要求，是因为高中时被她当众拒绝。
那件事的确是她有错在先，所以这几年乔伊柠谨小慎微，努力扮演霍骁霆喜欢的样子。
不只为偿还欠他的债，也是给自己见不得光的爱恋一个交代。
霍骁霆淡漠睨一眼，眉心微蹙，很快恢复如常，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。
有那么一瞬间，乔伊柠觉得霍骁霆或许并不想跟自己撇清关系。
可脑海中浮现起他与江氏千金出入情侣餐厅的画面时，所有期待全都化作利刃刺向她心口。
乔伊柠深吸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淡然如水：“这五年来，感谢你为我父女两提供的帮助，此后我们一别两宽、各自安好吧。”
霍骁霆居高临下注视她，无框眼镜下的锐眸眯缝着，眼神深谙莫测好似深渊，让人窥不见底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
气氛压抑的令乔伊柠有些透不过气来。
“认真的？”
“嗯，认真的。”
茶几上手机适时响起，打断两人对话。
乔伊柠回身拿起手机递给霍骁霆，不经意瞥见来电名。
是那个叫江晚晚的女孩儿。
‘晚晚’。
多亲昵的称呼。
而她的手机号码，甚至都不配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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