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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喝。李银花也没出去，在家等他。
吃得七七八八，就见董玉兰进来。
王小春一瞅她就想笑，可又偏得正经的问候声婶子好。
“你咋来了？”
刘明德有点惧内，瞧她就心里发毛。
“燕子回来了，你咋还在这儿，中午也没休息？”
燕子是刘明德的女儿，才十六，在县中读书，成绩倒不错，能指望成为王庄第二个大学生。平常都呵护得紧，当成掌心的宝，连她弟都比不了。
要说重男轻女，刘明德家倒没这回事。
“她不说明天到家吗？成，我过去瞧瞧。”
王小春想着刘燕的模样，还有印象的是她去县中读初中前的事了，刘明德家离他家远，以前也不怎么走动。又差了一岁，这四五年都在县中，除了春节，寒暑假都不常回来。
最深的记忆就是她扁着嘴拿石头砸他家玻璃的事了，那事也怪他，那时脑子还没好，拿了把牛粪把刘燕的脸给涂了个遍。
小丫头当年可不咋的，模样瞧着也随她爸的多。
想着呢，就听到外头笑声不断，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跟董玉兰走进来，刘明德提着个大包，不消说，那女孩就是刘燕，那大包是她的行李。
“咋啦，不认识了？这是咱家燕子，燕子，你也不认识他了？他是你老根叔家的小春哥。”
刘燕穿的是淡蓝色的羽绒服，脸算是张开了，模样俏丽，咋看都像董玉兰多些，皮肤很白，跟羊奶似的，穿的厚了，瞧不见胸多大。只是她那眼神，咋怎么有种高人一等的视角呢？
董玉兰听要叫王小春小春哥，她也不乐意：“就那个王小春，你记得吗？记不得就算了。我带你回家。”
刘燕高高昂起头，也没跟王小春说话，就出去了。
“我这妹子就这性子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刘长军捧着碗从外头进来，碗里的饭扒了一半。
“我哪能往心里去，到是你，”王小春嘿笑声，“董婶那身子，你都能钻，你能啊。”
刘长军手一哆嗦，饭都洒出来一地。
“昨晚在偷听的人是你？”
“咋啦？敢干还怕人听了？你没瞧见董婶，人家一点都没在意吗？”
王小春满脸坏笑，刘长军跟个斗败的公鸡一样，垂着头：“你想咋办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