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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东西少没。”
叶黎川的声音很好听。
不对，应该是巨好听。
平常听起来会像清淡的墨水，深而不浓，打游戏时从耳机里传来会带着一丝沙沙的低沉，像加了一笔朱墨，挠着耳根子发痒。
真、真的好像老婆的声音。
重度声控患者的程宁头都不敢抬，他埋着脑袋，耳根红红的，慌乱打开钱包，“没少。”
程宁的皮肤很白，是那种奶奶的瓷白，红起来像个熟透的苹果，浑身冒着粉色。
叶黎川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他脖子上，察觉不对劲，又赶紧移开，“没少就行。”
程宁转身要走。
门被身后的一只手按回去。
身形高瘦的叶黎川落下一片阴影，就站在他身后，垂下眼眸，用那种低低的会让耳朵怀孕的声音问他：“昨天为什么用表情包敷衍我？”
程宁的耳根子一下子就炸了，他为了和叶神保持距离，就用表情包糊弄过去。
他以为这个距离刚好，不会显得自己太舔，也不会让叶神困扰，全然没想到他这么在意。
“因、因为……”程宁支支吾吾，脑子忽然抽了一下：“我想跟你分享我的表情包。”
说完，程宁恨不得咬舌自尽。
叶神就不是会喜欢表情包的人。
这个理由让叶黎川沉默了，他从来不发表情包，而江亦凌那个傻缺跟他刚好相反，表情包多到内存都装不下，每天发一堆都不带重样。
所以这就是他们聊得来的理由是吗？
“那你把表情包给我发一份。”
“啊？”程宁有点晃神，“现在吗？”
“嗯。”
程宁在他的注视下拿出手机，挨着把表情包给他发，越发越觉得离谱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有一天会被叶神打劫表情包。
而且……
现在的叶神看起来和平常好不一样啊，似乎很容易亲近，又始终保持着少年独特的疏离，挠得人心里痒痒的。
程宁的表情包并不多，大多数都是从亦哥那里偷来的，他挑了一些好用的发过去，一口气发完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“叶神，发完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叶黎川验收着表情包，指尖划过屏幕，每分每秒对程宁来说都是煎熬。
最后终于划到顶，又看到程宁敷衍的回复，声音冷淡下来：“以后不想回可以不用回。”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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