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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客户，惊讶的发现，王莹的客户绝大多数居然都是女性。
他还以为，王莹手里的这些老客户，很多都是男性。
毕竟，王莹那个身材条件，去跟任何男性客户交谈，成功率都会高很对。反之，如果是女性的话，两个漂亮的女性碰到一起，很可能会擦出激烈的火花。
这并不是林远在小瞧王莹，而是这也算是职场上的一些潜规则，异形之间更容易达成合作协议。
看起来，他对王莹的能力方面的认识，确实是低估了她。
在他看来，以王莹的这般能力，哪怕是不依靠杨仁她依然可以在公司上位。只是王莹似乎很急，急到哪怕牺牲自己依靠杨仁走捷径，也要在短时间内在公司爬上去。
接下来，林远按照客户资料上的电话，一个个打过去。说明情况的同时，也聊几句，通过这种方式稍微了解一下对方的性格特种。
有时候几句话，就可以体现一个人的性格特点。
就在他打最后一个女客户的电话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