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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柳婧娅不想当着夏湉的面，跟顾言钲示好，“你不是说陪我去工作吗？现在走？”
“今天下雪了，路况不佳，工作先取消吧。”顾言钲单手插在兜里，看看腕表，“中午了，你留在这儿吃午饭吧。”
他第一次拒绝柳婧娅，柳婧娅心底一慌，看了夏湉一眼，欲言又止，半晌站起来说，“不吃了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。”
顾言钲送她。
夏湉看着他们一前一后，柳婧娅没了平日里的高兴，顾言钲没了对她特殊的纵容。
吵架了？她没听懂是怎么吵起来的，但不难听出是跟工作有关。
柳婧娅开车走了，顾言钲折回来，丢给她一句，‘饿了，你换套衣服做午饭。’阔步上楼。
二楼书房，顾言钲端坐在书桌前，桌上放着的手机正在跟叶进通话，开了扩音。
“现在就把三楼腾出来？柳小姐答应带着团队到顾正集团了？”叶进疑惑。
顾言钲信心十足，“不出三天，她会答应的。”
这意思是还没答应，叶进忍不住多问，“您答应柳小姐什么了？”
“什么也没答应。”顾言钲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，眸色变幻莫测，“最近跟她有接触的人列个名单，放出风声说顾正集团跟柳家的合作已经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他怎么说，叶进怎么安排，猜不透也不再多问，挂了电话。
手机上又蹦出一条微信消息，是群里那伙人。
上次顾言钲在群里怼了对夏湉感兴趣的人之后，再也没人聊夏湉。
今天又有人聊了，起因是一张截图，不知是谁的朋友圈，晒了一段聊天记录。
男人头像是个卡通动漫人物，女人头像他认识，是夏湉的。
对方问夏湉：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，等我大学毕业，我们就结婚。
夏湉欣然答应：好，我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