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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顷刻间尽数毁灭。
她望向齐洺，小声压抑着，像是怕他难过，眼底却又露出一丝残忍地强调：“她不爱你。”
刺耳尖锐的刹车声在寂静街道响起。
齐洺回望夏姚，眼里是让人读不懂的复杂。
许久，他叹了一声，语气意味不明：“夏姚，你真是个疯子。”
夏姚无可辩驳，只能咬紧牙，绷紧全身所有脆弱神经将痛意硬生生忍下去。
“对，我是疯了。”
她明明最讨厌的就是夏兴东，然而直到今天她去找方梦冉冷静地摆出那些利益，说出那些威胁利诱的话时，她才发现，她血液里果然流淌着那个男人无情的血脉。
夏姚沉默着，直到自己都恐慌起来。
齐洺点燃一根烟。
拉拉扯扯的雾，断断续续的燃。
他不解道：“你何必呢？”
浓烈烟味像是唤回了夏姚仅存的理智。
她一把抱住齐洺，冰凉的嘴唇覆在他脖颈。
齐洺一阵颤栗想要推开，却发现怀中之人浑身烫的令人心惊。
夏姚强撑着抬起头，凑近齐洺耳边，是最亲昵的距离。
“齐洺，带我离开，或者让我死在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