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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话，夏姚浑身便是一僵。
齐洺从没提起过自己的父母。
刚在一起时，她问过一次，可齐洺沉默良久，神色冷凝地道：“死了。”
从那以后，夏姚没再问过。
夏姚强敛心神仔细打量，这才发现面前这女人虽然面容憔悴苍老，面目消瘦至极，可眉眼间却仍然能看得出与齐洺极相似，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。
对面自称齐洺母亲的人往后一靠，嗓音沙哑：“前几天齐洺在医院，找的就是我，肝癌，我看见你跟在他身后了。”
夏姚想起自己在医院肝胆外科遇见齐洺的那天，回想起来，心脏处余痛未消，甚至更甚。
沉默一瞬，夏姚开口：“伯母喝什么？”
齐母点起一根烟，姿势与齐洺如出一辙。
她吐出一口灰白色烟雾，氤氲了眉眼：“直说吧，我缺钱，有些齐洺的消息卖给你。”
夏姚一愣，心脏突然莫名加速。
她一双黑沉沉的眼又一次有了光，干脆利落地问：“伯母要多少？”
对面齐母盯着她看了半晌，倏然笑了：“你这性子倒是比齐洺讨喜，怪不得他爱你爱到发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