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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冯佩昕，你也大可不必白费心思，我说了我只想离你们远远的，听不懂吗？”
话落，顾舒奈看向一旁早就被此情景吓得不敢吭声的中介。
“还有你，我知道你早就认出了我是谁。我是过气了，但也不是全没脾气，你现在最好是回家等着顾家的投诉。”
说完，顾舒奈便拉着一旁的江雅，扭头就走，全然不顾身后怔愣的三人。
直到出了中介所，顾舒奈依然没有放开江雅，她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，指尖还在不停颤抖。
江雅也感受到了顾舒奈的颤抖，她笑道。
“原来顾舒奈有一天也可以这么A。”
顾舒奈微怔，转过头看向江雅，随即又低眸看着自己颤抖的手。
“别说我了江雅，其实我挺害怕的。”
“但是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，舒奈。”江雅看着顾舒奈，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情绪。
“是啊，这口气堵在心里多年，如今真的可以无所顾忌的说出来。”
顾舒奈突然也笑道，不再纠结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