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允许擅自进到我的公寓，昨天也是你自己没有事先问过我今晚有没有空。”
“你当我这儿是饭馆、旅店对吗？那饭馆和旅店的老板娘现在告诉你，过年了，歇业，不招待客人了。你另寻他处吧。有的是稀罕招待你这位大少爷的地方。”
“姜语笙，你给我等着。”隔着手机，祁昱的声音听起来像刚在冰天雪地里滚了两滚，毫无温度可言。
“噢，知道了。”不怕死地回复完，姜语笙直接挂了电话，然后因为迎面吹来的冷风，倏地打了个冷颤。
……不管怎样，祁昱总不可能马上飞到她面前来。春节七天假呢，他要杀要剐都七天之后再说。
揣着手机，姜语笙哆哆嗦嗦地回到车上。
周固已经在车里，立刻把他的保温杯塞到她的手里借给她暖手：“新装的热水。”
“谢谢。”姜语笙没有客气，牢牢地握着，汲取温度。
周固伸手帮她扣了安全带：“和男朋友讲电话？”
似随口一问，也像一句试探之语。
姜语笙的思绪莫名地顿了顿，才摇摇头：“不是。一个朋友没找着我人，问我去哪儿了而已。”
周固启动车子，坦坦荡荡地当着她的面长长舒出一口气，然后在开出服务站的停车场之前，又转头问：“那我，还能当你的现任男朋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