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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正的完全觉醒应该是在伶人公演时，你从舞台上坠落。”
蒋睿沉默良久，垂眸问：“那次，你来了？”
顾博语气复杂：“我来了。”
算起来，蒋睿是在他怀里去世的。
不过这话，没必要说出口。
想了想，他忍不住解释：“当初那些话，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蒋睿一愣，好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，她闷声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那是作者给他设定的人设，对除了女主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假辞色，冷漠无情。
就像她恶毒拜金背叛朋友，但那都不是真正的他们。
顾博神色郑重：“无论如何，我该给你道个歉，对不起。”
蒋睿一愣，这好像才是剧情开始前的那个顾博，也是她五年前遇见的那个人。
那个看起来矜贵清冷，目下无尘却其实心存柔软，会路见不平救下无辜小姑娘的楚家小少爷。
蒋睿摇头：“不用道歉，我们都是受害人。”
“真正的幕后黑手，是创造这一切的那个人。”
顾博听闻，眼神冷冽地吐槽：“真是恶心的剧情，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人。”
自诩正义善良，其实聒噪又愚蠢。
回想起自己一碰到林依袅就宛如失了智的模样，顾博恨不得以死洗刷清白。
这次换蒋睿噗嗤笑出声。
笑够了她问：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？”
“我拼上了一条命才意外换来了自由，总不能……”
她眼神古怪：“让你也去死一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