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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再未看如烟一眼，从花厅另一侧离开。
……
如烟余光看到萧墨走了。
只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，心中又是一阵阑珊。
她当然能感觉到萧墨投射过来的眼神。每一次她都叫自己表现得足够正常，不回避、不躲闪，只专心扮演自己，不露出马脚。
却也忽视了旁的异样。
譬如萧墨在花厅外长久的凝视，粗略如秦朗，也能看出不对。只有如烟，因为心中的隐秘，才没注意不到对方的失态。
在场的五个人，人人都在局中，只除了窥得一角的秦朗。
只不过真相太过荒谬，秦朗永远也猜不到萧墨反常的原因。
他以为是林妹妹容貌太过亮眼，叫萧墨这颗不动凡心的铁树也开了花。
啧～
男人的友情，也不知道能不能经住考验？
秦朗可不认同“兄弟如手足，女人如衣服”这种话。
只看方才萧墨看林妹妹的眼神——
那是恨不能当场就挖了墙角。
这手足顶天就是蜈蚣的手足，衣服可是贴心贴肝的衣服。
秦朗在心里摇了摇头，若真到了那一天，这可真是——
太刺激了。
顾辞终于摆脱了林清珩，回头却不见萧墨。
问秦朗道，“人呢？”
秦朗：“说是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顾辞并未起疑。
萧墨这段时间异常忙碌。要说是准备殿试还好，但也不见他埋首书堆，问便是有事，耽搁不得的大事。
顾辞不再多问，转头对如烟说，“等会儿送你到垂花门，我也要去前院了。”
如烟最终也没收下顾辞的妆奁。
不止是林清珩阻拦，实在是太贵重。
单那妆奁，就有六层之多。
各色珠宝，琳琅满目。
就因为她喜欢，顾辞恨不能将天下的首饰都网罗来。这样质朴又豪气的心意，叫如烟好笑又感动。
她从来没有在萧墨身上，体会到这样毫无保留的爱意。
叫她想要对顾辞好一些，再好一些。
于是当着自家哥哥的面，问顾辞道：“殿试在即，我要去太清宫给哥哥进香，不知你有没有空？”
林清珩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