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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便暗地里拍了两仪式的马屁。
但两仪式突然有些慌张，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泥人，别人忘不忘她，她懒得管，可万一白武岚也忘记她，那她还是她吗？
“放心，我记得你。”白武岚直接开口回道。
位格低的存在，除了两仪式以外，没有人能听到他说话，乃至看到他。
除非他愿意被人发现。
两仪式松了口气。
而后看向岩永琴子：“你让我做什么？”
她明白轮到己方掏出筹码的时候了。
岩永琴子并没有直接开口谈条件，而是更不怕死的凑到两仪式面前：
“刚才你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，你的‘贵人’是不是就在你身边？只不过我的灵视不够，看不到祂。”
“别杀她，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，想说谎就说谎，想说实话就说实话。”
白武岚留下这句话后不再言语。
两仪式直接点头承认：“是。”
她的性格和白武岚很像，说谎？那是什么东西？
“恕我无礼，我需要鉴定一下帮助你的这位神明，在鉴定完成之前，我不会要求你做其他事情。”
岩永琴子掏出手机边说边拨号，她害怕两仪式误会，又补充道：
“放心，不是什么奇葩的鉴定方法。既然帮助你的这位神明大人希望传播信仰，那么我就安排几个同样是‘神道’的修行者，来感知一下祂。”
她这句话只说了一半，剩下的一半是——倘若寄宿两仪式的这个神是一名邪神，那么抱歉，唯有以杀止杀。
如果是正神，那么她不会拒绝对方的帮助，纸片人的势力本就卑微被动，有一位高位格的神明撑腰，这是好事。
两仪式有些犹豫，未知实在太多，哪怕岩永琴子目前为止表现出多次‘作死级诚意’，但她依然保持怀疑。
但想到白武岚的目的就是延续香火，她责无旁贷。
“现在出发吗？我还有些事。”
“是那个叫四谷见子的小姑娘吧？”岩永琴子拿起红茶喝了一口，笃定道。
她自然知道两仪式的计划，全日本的‘正义妖怪’都是她的眼线，只要她愿意，走到哪里都能找到‘线人’。
“你放心，那个小姑娘我有留意，她身边也有好妖怪在保护她。”
“看来这位见子同学也是纸片人了。”两仪式点点头，拿起桌上的灌装矿泉水对付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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