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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着脸过去帮着姜母把病床摇起来。
盛湛把果篮放在一旁，鲜花放下了床边的柜子上，开口，“阿姨，身体有没有好一点。”
关于他对姜母的称呼，他和姜乔都没觉得如何，只有姜母顿了顿，神色稍显无奈。
她说，“现在好多了，医生说好好养着就行，除了行动不方便，其余的都没什么问题。”
盛湛半晌之后叹了一口气，“对不住了，发生了这样的事儿，让您受苦了。”
姜母还笑了，“没事，事情已经这样了。”
姜乔在旁边开口，“是啊，我妈瘫痪了，不过你这辈子也算是毁了，咱们啊，扯平了。”
盛湛转眼看了一下姜乔，没什么特别的表情，看不出生气不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