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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并不稳定。
每一次，听到周知祈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时，林绘绘都会很难受。
因为那些话不仅是在说现在的孩子们，也是在说曾经的林绘绘。
在孤儿院的那些日子，受人冷眼，被人嫌弃，都是常有的事。
而这些，都会刻进他们的骨子里，跟随他们一辈子，最后成为压在心里最深处的自卑和胆怯。
周知祈拧着眉心看着林绘绘，她紧紧咬着嘴唇，看着像是要出血。
周知祈的眼睛骤然转冷，恍如寒潭一般。
他抬手掐住林绘绘的下巴，迫使她松开嘴，可林绘绘抬眼看向他的眼睛，却又像是破碎的水光，点点落落，周知祈心里突如其来的躁郁，使得他手上的劲儿不自觉的更大了些。
林绘绘闷哼一声，被逼出来的生理泪水，砸落在周知祈的虎口上。
很烫。
周知祈呼吸沉了点，眸子里墨色翻涌。
他忽然松开钳制住林绘绘下巴的手，转而按住她的后脑勺，直接吻了上去。
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，最后停留在她刚才紧紧咬住的地方，安抚性的轻啄了几下。
等他觉得差不多了，才再次不管不顾的撬开她的唇齿，再没了刚才的温柔。
橙黄色灯光下，只剩更加暧昧的呼吸交缠声。
终于放开的时候，林绘绘身上已经没有多余力气。
只能靠攀附着周知祈才不至于摔下去。
周知祈一手扶着她的腰，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头发。
他垂着眼眸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***
林少安再次来找林绘绘，是直接来了医院。
他开门见山，说得很直接：“孤儿院那边，我肯定还是会再检查一次的。”
林绘绘说，“只要不做伤害孩子们身体的检查，我和曹院长都同意。”
林少安看向她，脸上神情莫辨：“绘绘，张主任和我说了，你的耳朵可以做手术，但是需要六十万，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