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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待的时间有些久，试衣间的门被敲响了。
“小妩，怎么还没出来？有需要帮忙的吗？”霍聿川在外面问。
姜妩忙吸了吸鼻子，回答他：“我马上出来。”
她快速脱掉了婚纱出试衣间。
本想掩藏刚才情绪的波动，但还是被霍聿川捕捉到了：“哭过？”
姜妩的心一紧，生怕霍聿川生气，便道：“没，就是有点困了，打了几个哈欠。”
霍聿川仔细端详着姜妩的表情，确定没有异样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他牵起姜妩的手往外走，“今天耽搁的时间的确有点太晚了，一会儿回去就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
姜妩低垂了眼眸，乖乖跟着霍聿川往前走。
晚风徐徐拂过，伴着洒下的斑驳月光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霍聿川突然喊她：“小妩。”
“嗯？”姜妩抬起眼眸。
霍聿川沉吟片刻，说：“这一次回来，你也待了有大半年的时间了，说实话，你……有爱上我吗？”
难得的，霍聿川在问这话时候，有些紧张。
但他实在是太好奇了。
半年来，姜妩的乖顺、懂事、体贴，让他不止产生一次错觉。
她会不会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？
甚至就连今天的婚纱照，她也全程十分配合！
仿佛完全沉浸在了拍婚纱照的甜蜜当中！
这完全就是爱他才会有的表现吧？
牵着姜妩手的力道，就这么不由自主地紧了紧，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姜妩，希冀着她说出那个和他内心一致的答案。
然而，姜妩在沉默许久后，只是很冷静地问他：“你要听实话吗？”
霍聿川周身一僵。
连带着身体刚升起的滚烫温度，也随之降了下去。
清醒过来的他，忍不住在内心吐槽自己。
他这是在做什么？
这个问题的答案，有意义吗？
想明白这一点后，他脸上露出了一抹释怀的笑。
抬眸望向树梢上的半月，他嗓音温温柔柔的：“不听了，就这样，挺好的。”
……
就这样，霍聿川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幸福的十五年。
他以为，这样的幸福日子，怎么也得再持续个二三十年。
为此，这十五年来，他没有一天落下过身体的锻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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