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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每次上虞渔号，他总觉得自己冥冥之中和虞渔那样的人建立了一种联系，心中还带着股神圣感。
只是越是对虞渔好奇，小胖就越想知道和谢竟存相处的时候，虞渔真实的模样。
然而谢竟存总来不开这个口，就算他去问，他也总是缄口不言。
谢竟存没有把虞渔变成他们私底下谈资的意愿，所以从来不和他们谈虞渔。
那是虞渔的隐私，也是谢竟存的隐私。
小胖知道谢竟存不会和他说什么，所以叹了口气，欲言又止地望了谢竟存一会儿，又转头出去了，也没忘把门关上。
这天天下起了雪。
虞渔起来拉开窗帘的时候，看到这雪花纷纷扰扰地下着，像是鹅毛，毛茸茸的，因为是白色的，看起来冷冷冰冰，又因为毛茸茸的，给人的感觉干燥而温暖。
昨天她做了个梦，梦见了谢竟存。
她最近总想到谢竟存，想到以前谢竟存每天比完赛之后便出来和她见面、约会，又在她的无理取闹下有些僵硬腼腆地同她拥抱，她很喜欢看他脸上泛起潮红的模样，喜欢他宽大的修长的手，喜欢他的沉默寡言。
他像是冬天里堆积在角落的干干的木柴，褐色的，温暖的。
而今天忽然下了雪，就好像在暗示她什么一样。
虞渔看了一会儿雪，朝下看的时候，却看到雪地里站着一个人，那人撑着一把黑伞，站在雪地里朝二楼看。
那不是别人，正是韩昌柏。
虞渔看了一会儿下面那道身影，然后拿起手机，点开了谢竟存的微信头像里，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去。
最上面的折叠页面显示了好多个未接来电，制造未接来电的人正在下头站着，她却在高处看着，同另外一个男人打电话。
那微信电话只过了一秒，便被接通了。
接通之后，却是长长的沉默，虞渔在看雪，而谢竟存那边，却似乎不知道说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，那边才传来声音：“鱼鱼。”
虞渔：“嗯。”
这一声浅浅的“嗯”，就好像是个开关，瞬间打开了谢竟存关于虞渔的所有情绪，他张了张嘴，又抿唇，有很多话想说，这一刻却好像不知道说什么。他想用某种重复而单调的方式和虞渔述说一些东西，但是却害怕虞渔觉得他无聊。
韩昌柏在楼下的雪地里撑伞等虞渔，而虞渔在楼上和另一个男人打电话。
她声音拢了起来，温温吞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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