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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玄点点头,说道:“传闻,你家老祖得到仙人指点?”被问到这个问题,张顺倒是没显露什么意外之色,像是早有预料,并平静作答,说道:“这问题,天导上师也曾问过。不过仙人之事,虚无缥缈,我家老祖的老师虽然手眼通天,但是我家老祖也明确说过,他老师并非什么仙人,最终也是老死在了岁月之中。”
风玄倒也不觉意外和失望,也并不认为张家老祖的老师就失去了研究的价值。他猜测,这人应该是和他之前遇到的那一老一少有相似来历,出自某一神秘的隐世家族,有着些特别的传承。所以他继续问道:“那这人是何来历?你们可知他的家族或师门居于何方?”
张顺有些为难道:“还请主公恕罪,这一点我确实不知,传言老祖并未提及此事,又或者时间太久,家族传承有所遗失。”风玄说道:“无妨,这事其实我也早有预料。我想知道你家老祖一生足迹,你可能提供些什么资料?”
张顺老实回答道:“其实我家老祖一生的足迹,都有官家记载,想要查阅相关资料,其实不难找寻。至于还有没有什么隐秘,或许只有族老知道了。”风玄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张顺,在他看来,他这么说,岂不是在邀请自己去找他们家的麻烦?
张顺像是也反应过来,连忙说道:“我们家族,由于老祖的关系,大多数人都向往修玄问道,并无意征战天下,只希望国泰民安。这次之所以到大兴城与主公对峙,也不过是做做样子,以免给朝廷和其他家族对我们出手的借口,并非有意要与主公为难,还请主公明察,不要为难我们家族。”
这一点,风玄自然也是看得出。派人到大兴城的家族,应该都是新朝廷不太放心的家族,而每个家族派来的人都在两位及以上,显然朝廷给他们的任务都是至少两人。而张家却只派来张顺一人,明显有敷衍的意思,给朝廷表明他们无意反抗朝廷,愿意听朝廷指令,希望朝廷不要过分。同时也给风玄表明他张家身不由己,已尽力避免与他为敌。
所以,他并不明言拒绝张顺,只是说道:“若你家族主事者愿意配合,我自然不会为难,反而会给出相应的回报,让你们家族的整体实力更上一层楼,可以应对更严峻的挑战。”张顺听他如此说,心中喜忧参半。风玄虽未拒绝他的请求,甚至看样子去到他的家族时会以礼相待。但是他也知道,风玄是不容忤逆的,若是自家的族老不愿交出他所要的资料,或者对他有所欺瞒,他必然不会客气。不过他现在也不好说什么,只得希望族老们识趣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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