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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！我可不是开玩笑。你要认真回答我。”
江语怜握上她的手，娇嗔道。
江舒月见她实在是在意，便认真思索了一番，才慎重地开口回答。
“像是位似曾相识的故人。”
一句话如同闷雷一般在江语怜耳边落下，从前种种蓦然浮现在眼前。
前世，江舒月是如何为了陆嘉铭一步步成为情绪不外露的强者的。
起初她还有属于这时的青涩，会同她说苦道累。
后来她渐渐报喜不报忧，在权谋中保全江家，扶持陆嘉铭。
在江语怜看来，她一辈子都活得累极了。
保护这个、救赎那个、天下苍生、河清海晏……
江舒月上一世似乎从未提她自己活过，重来一世又要重蹈覆辙。
她似乎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。
江语怜的思绪有些恍惚，心口闷闷的难受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本应该恨江舒月的，可是……她却不想看到江舒月前世的结局了。
“你……怎么啦？怎么看着像要哭了似的？”
灯火昏暗，江舒月久久没等到她的下文便抬眼去看。
她的妹妹眼角微红，像是马上要落泪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