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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矜贵又禁欲的表情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感觉这个时候说话会破坏美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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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叶佳瑶驱车到了学生街某个角落的一家餐馆里，进去的时候馆子里没人，空空荡荡的，很是冷清。
馆子的风格很中式，虽然不大，但是很有古风韵味，给人一种简易又舒适的感觉，按理说这样的店铺生意应该不错，偏偏相反，明明是中午吃饭高峰期，却一个客人都没有。
甚至收银处也没看到老板的身影，叶佳瑶又往里走了几步，就听到厨房方向传来的声音。
哐当！——
那是瓷器落地碎裂的声音，紧接着是粗鲁的男声。
“还钱！再不还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！”
哐当！——
又一道瓷器碎裂声，伴随着金属掉落地上的脆响，那是锅铲碰撞的声音。
这时，一道柔和的女声传来，带着几分讨好和卑微：“麻烦再宽限几天，这几天学生放假，没什么生意。”
男人的声音粗鲁又狂野，响彻在整个空荡荡的餐馆里——“上次也那么说，我不是搞慈善的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！你要是开馆子赚不到钱就去酒吧卖酒！总之今天没看到钱别想善了！”
“啊！——”
厨房里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，叶佳瑶心头一紧，连忙跑了进去，就看到几个身形粗鲁的男人围着一个穿着廉价运动衫的女人，女人的头发被狠狠扯住，脸上满是倔强，眼角处有泪花闪过。
厨房的角落处，一个穿着服务员装扮的女孩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。
“住手！”
叶佳瑶大喝一声，随手抓起一个锅铲冲了过去，拍开男人拉扯女人头发的手，挡在女人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