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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位大佬才放下面子跟许渊多说了几句，现在“卖身契”已签，他们才懒得搭理一个小小的炮灰。
“炮灰吗？”许渊自嘲的笑了笑，走出了隐秘司大门。
隐秘司七楼，副司长凌肃办公室里。
凌肃老老实实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，脸上挂满了苦笑和无奈。
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搭在他办公桌上，原本属于他的变异兽真皮坐椅，正坐着一个女人。
“小鱼，给点面子好不好，这事儿不是我定的啊！”凌肃可怜巴巴的说道，哪里有堂堂副司长的霸气和威严。
“我不管，许渊的白虎兵道很有培养价值，这种人才怎么能去当死间？你给我改回来！”余小鱼拿着一把指甲刀修理着她的纤纤玉指，看都没看凌肃一眼。
“这不可能，这件事楚游风长官已经决定了！”凌肃坚决摇了摇头。
结果余小鱼闻言一下子就怒了，她“砰”的一拍桌子，吼道：“姓凌的，你是不是傻，楚游风是圣城的掌镜使，又不是我们焰川分司的，在焰川分司注册的人才都归我们管，他凭什么插手？”
凌肃闻言也怒了：“楚游风什么背景你难道不知道，得罪了他我们焰川分司还有好日子过吗？”
“呵，我们焰川分司已经连续五年没有向圣城总部推荐优秀人才了，今年要是还推荐不了几个拿得出手的，你猜焰川分司会不会有好日子过？”
“……”凌肃突然愣住了，苦笑着一摊手，“我把这茬给忘了……”
“姓凌的，你……”余小鱼气的银牙紧咬，指着凌肃的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小鱼，你跟楚长官青梅竹……”
“我劝你想清楚再说话！”余小鱼瞪着凌肃幽幽道，浑身散发着寒意。
凌肃一个激灵，马上改口道：“嘿嘿，那什么，你跟楚长官从小一起长大，要不你去跟他说说？”
“不要，看到他那张脸，我就恨不得给他两拳！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凌肃苦着脸，心中后悔万分，天可怜见，之前他真的没想那么多啊。
“现在没别的办法了，”余小鱼没好气的说道，“将许渊编入焰川分司正式编制，档案交圣城备案，不管怎么样，这个人都是我们焰川分司发掘的人才。”
“那……死间的事呢？”
“明天我亲自给他特训，希望他能在战争学院活的久一点！”
余小鱼心有不甘的说道，虽然她可以仗着自己的背景在凌肃办公室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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