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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说不上来，就是喜欢。
与这类人打交道，如抹春风，让人非常放松，非常舒服。
“天色不早了，我得抓紧时间出城，再见！”
秦牛笑着对她挥挥手。
身上现在只剩二十三文钱了，还得花三文钱给‘二蛋’买点吃的。
二蛋帮他传话给谢癞子，算是帮了一个大忙。
也是算计谢癞子与王海昆的重要一环。答应过二蛋的事情，他自然不会忘记。
“唔唔！”
哑女对着他招手，取了一张低阶契约符箓从柜台后面追了出来。
走到秦牛面前，从他手中拿出木盒。
难道是要给我换一张？
秦牛有些不解的看着她。
只见她把第二张符箓小心的放进木盒，然后盖好，递回到秦牛的手中。
随着她的接近，秦牛闻到一股很淡雅的花香。
有点像是茉莉花的味道，又有点像月季花香，很难形容。
闻着让人很舒服。
“这是送一张符给我吗？”
秦牛看着她的眼睛问道。
“吖吖！”
她连连点头。
“这么贵的东西送给我，不怕你爷爷回来骂你啊？”
“唔唔！”
她用力摇头，摆手，表示不怕，或者在告诉秦牛，爷爷不会骂她。
“这么贵重的物品为什么想着送给我呢？”
秦牛自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这是看上他了。
她的眼神清澈、友好，但是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欲念。
她就仿佛是朵一尘不染的圣洁幽兰。
“嘤呀嘤呀……”
她解释着，似乎也知道秦牛可能听不懂，直接伸出食指，变成钩，然后拉住秦牛的食指晃了晃。
这回，秦牛懂了。
“呵呵，你说咱们是朋友，所以你要送一张符给我，对吗？”
“嗯嗯！”
她用力点头，脸上也是露出纯洁的开心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