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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她怎么可能不给你点东西。”
顾宁斜斜的看了她一眼：“祖母口中的她，指的是长公主殿下？”
张老夫人皱了眉：“不是她，还能是谁？”
顾宁冷笑了一声：“祖母一口一个她称呼长公主，知道的人是明白，你原本是个农妇不知礼数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长公主不敬呢！”
因着出身，张老夫人来到京城之后，就没被人看的起过，眼下顾宁提及，简直就是在戳她的气管子！
张老夫人刚要破口大骂，顾宁却已经轻飘飘的出了门，转身走了。
气的她在原地，指着顾宁的背影骂道：“你这个克父克母的小畜生！”
如诗当即就不干了，回过头来道：“小姐是您的孙女，您这是在骂自己是老畜生么？！”
张老夫人顿时就被她这话给噎住了，说不过如诗，她就盯上了顾宁：“长得一副狐媚相，天生的贱骨头，迟早跟窑子里的那些女人一样……”
这话一出，如诗和如画顿时就黑了脸，如诗刚要骂回去，顾宁却拦住了她，看着张老夫人冷声开口道：“我在外面给了祖母三分薄面，祖母似乎就忘了，入了顾府到底是谁说了算。”
听得这话，张老夫人神色顿时一变，不由就想起了顾宁初初掌府，不给她吃喝，连她派人想出府通风报信都做不到的日子。
见她老实了下来，顾宁转头对外间的打扫丫鬟道：“抬水将屋子擦洗一遍，这么大的臭味，怕不是有人吃了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