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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够让他头疼了，现在还多了个苏明哲，那女人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！
苏明哲连忙摆手：“你当我是什么人呢？起先不知道你们关系不能怪我，现在知道了，就算有人拿枪抵在我脑门上也坚决不能有那种心思！”
霍骁霆冷哼一声。
哪怕苏明哲这么说，可他还是忘不了苏明哲软磨硬泡，非求着他约乔伊柠那副嘴脸。
片刻。
霍骁霆转移话题：“我有点好奇，如果病人一系列反常行为是装出来的，你们作为医生的，能否看得出来？”
苏明哲反问：“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？”
“只是有点好奇而已。”
苏明哲见霍骁霆不像是在开玩笑，便也严肃了几分：“正常情况是可以判断出来的，但也不能排除的确会有看走眼的时候，毕竟人脑构造太过于复杂，避免不了一些未知的可能性。”
霍骁霆点点头：“嗯……”
苏明哲眯起眼睛看着霍骁霆，狐疑的问道：“你该不会是怀疑季堇年……”
霍骁霆说：“我什么都没说，还有，我们今天说的这些的话，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，还有我今天来医院的事情，也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。”
苏明哲白他一眼：“你干脆直接说，叫我不要和乔伊柠说不就不好了，拐弯抹角半天，还不都是一个意思？”
“你知道最好。”
离开苏明哲的办公室后，霍骁霆直接来了季堇年的病房。
来之前特地让苏明哲找借口把护工支开。
霍骁霆走进病房时，季堇年就像往常一样，坐在阳台上，自顾自的摆弄着手里的儿童玩具。
很是专心致志的模样，仿佛吗，没有注意到霍骁霆似的。
霍骁霆拿了把椅子坐在旁边，试探着跟季堇年说了几句话，季堇年依然没有半点儿反应，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，彻底与外界隔离开来了一样。
“来看你这么多次，忘记跟你说，霍守业是我大哥。”
对任何话都无动于衷的季堇年，在听到霍骁霆这句话的瞬间，摆弄着玩具的手蓦然僵滞了下。
虽然仅是一瞬间，还是被霍骁霆捕捉在目。
霍骁霆眯起眼，眼神锐利的像是能看透任何事：“季堇年，你没有变成弱智对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