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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。”
乔伊柠想着自己心里的问题，又抿了抿唇，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。
就当她站在病房门前举棋不定时，霍骁霆率先开了口：“我有件事情要向你道歉。”
“嗯？”乔伊柠诧异的看着霍骁霆。
霍骁霆随即说道：“我今天下午见过伯父，可能我的出现令他感受到了一丝危机，所以才会逃离医院。”
乔伊柠眼神惊讶极了。
“你单独见了我爸爸？”见霍骁霆笃定的点头，她立刻明白过来，试探着问道：“是因为肖冰手上那份文件？”
霍骁霆眼神一惊。
他主动把下午见过季堇年的事情说出来，就已经决定把那份文件的事情也一并说出来，竟没想到，乔伊柠会率先知道这件事。
乔伊柠连忙解释：“我是那次离开霍董事长办公室后，在电梯间外面无意间听到关助理打电话才知道的。”
霍骁霆表情里多了几分释然：“早知道也没关系，反正这件事情我也没准备瞒着你。”
提到那份文件，联想着季堇年这些年装疯卖傻，乔伊柠便又有点担忧，害怕季堇年真的犯了错。
“我爸爸他……”
“目前得到的证据，只能证明他是参与者，但这里头的事情比较复杂，我不会轻易把证据公之于众。”
证据在霍骁霆的手上，也相当于自己爸爸的命门被拿捏在霍骁霆的手里。
说不害怕是假的。
说可以足够信任霍骁霆也是假的。
乔伊柠瞬间红了眼眶：“霍骁霆，我可以相信你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