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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萧墨全是靠自己一点一滴打拼。
即便用最严苛的目光去审视，萧墨与他，似乎更胜一筹。
他忽然不想要如烟与萧墨相识。
顾辞不知道，真心喜欢一个人时，往往带着占有，掠夺和患得患失。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荒唐的念头，生怕如烟会对好兄弟感兴趣。
可如烟全都知道。
感情中的酸涩和难以启齿的私心，她都尝过。
如烟只觉得这样的顾辞很可爱，“那等我骑术再好一些，便骑你的烈马。”
她的话很好地安抚了顾辞的情绪。
他感觉如烟就像是上天赐给他的珍宝，知他懂他，叫他沉迷不已。
顾辞重重点头，笑容明亮又干净，“我的马任你挑。”
……
顾辞这些日子的心情，是肉眼可见亢奋与浮躁。
萧墨见了便觉得碍眼。
在他整日为镇国公祸事奔波时，顾辞简直算是没心没肺，“你明日来我府上前，替我去珍宝阁取一套头面首饰。”
“没空。”
萧墨毫不犹豫拒绝。
顾辞像是没看到他的冷脸，自顾自道，“取的时候记得重点看一下簪子和掩鬓，我叫他们重新的。”
顾辞一早便在珍宝阁订了套首饰。
宴会前几日，珍宝阁的掌柜亲自将妆奁送到镇国公府，足见其贵重。
如烟喜欢这些精致的小玩意。
那日他亲自替她戴上宝石手镯，只觉得心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。那般细白如凝脂的腕子，天生便要金珠玉器来配。
可云形掩鬓和风鸟花卉簪却有瑕疵，顾辞当即便叫掌柜拿回去修补。
“叫旁人我不放心，这是我目前的头等大事。”顾辞伸手拍了拍萧墨的肩膀，凑到他耳边，“我打算明日与她表明心意。”
“你且要仔细验看。”
萧墨：“……”
顾辞灿若星辰的眉眼就在眼前，尚未沾染顾氏遭难时的苦痛，决绝与狠戾。
明亮又耀眼。
算了。
随他高兴吧。
可等第二日，珍宝阁掌柜小心翼翼从暗柜中取出一个描金绣凤镶珠嵌玉的妆匣时，萧墨的额角狠狠跳了两下。
他深刻反思自己，明知顾辞病得不轻，当时为什么不扭头就走？
而不是站在这里，听掌柜眉飞色舞，讲掩鬓的配色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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