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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暮似懂非懂：“是吗……我是感觉总犯困。”
江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，踮脚亲了他一口：“好了，先出去，我很快就做好饭了，去等着。”
陈暮依依不舍的松了手。
江眠以为陈暮白天睡了那么久，晚上会睡不着闹她，哪知道他只是缠着她亲热了一次，后来比她还先睡着。
甚至第二天她早上走的时候，陈暮还在睡。
江眠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就算是秋乏，也没有这么乏的！
“阿暮，阿暮。”她把陈暮摇醒了。
“老婆……”陈暮睁开朦胧的眼睛，嘟囔了一声，坐起来打了个哈欠，“你又要出门了吗？”
江眠心里有些慌张：“你这几天白天都在睡觉吗？”
陈暮伸手把她扯过去抱在怀里，“嗯”了一声，声音懒洋洋的，“困呢。”
江眠只觉得一股凉意慢慢遍布全身。
从陈暮入院起，他睡觉的时间就比以前多了不少，之前她一直以为是他做了手术，身体虚弱加上用药的原因，现在看来，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难道是脑袋里的毛病？
“阿暮，换衣服，我们去方医生那里复查一下。”江眠的心脏缩紧，拉着陈暮起床。
陈暮眼睛还没完全睁开：“不想去……”
“必须去，到了复查的时间了！”江眠不敢大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