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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。
“然后臣女要做——”
顾折枝正要问做什么，下一刻陆塵突然站到了她身后，从她身后将她笼在怀中，握住她的手，带着她举起长弓，将一支箭搭在弓上。
“顾折枝，用你的眼睛看，箭靶正中心在哪里。”陆塵在顾折枝耳边开日。
顾折枝一怔，她抬眼看向前方的箭靶，道：“这个方向靠左斜了一点。”
顾折枝借着陆塵的力气将箭尖往右偏了偏，当箭尖指向箭靶正中心，她才停下。
她停下后，陆塵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，他握着她的手，拉开弓弦，一箭射出。
箭矢飞出，正中靶心。
陆塵松开了顾折枝，将长弓重新握到了自已手里，他看着箭靶的方向，问：“中了吗？”
“中了。”顾折枝出声应道。
接下来便是一阵窒息的沉默。
顾折枝以为有了上次喂血，陆塵的眼睛可能也没多大影响，毕竟后来她见过他两次，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。
可此刻，她才惊觉，陆塵的眼睛并没有好。
“陛下……”顾折枝迟疑地出声。
陆塵：“想说什么就直说。”
顾折枝：“你瞎了啊？”
陆塵当时便笑了，他侧目朝顾折枝看去，“你觉得朕瞎了？”
他比顾折枝高出一大截，原本带着极强的压迫感，但顾折枝这个人实在是太没正行了，她从容且摆烂地直视着陆塵的视线，什么天子威仪，什么压迫，统统不存在。
现在她只知道一件事。
那就是陆塵瞎了，不仅瞎，他还没有味觉跟嗅觉。
下一个他要失去的，那就是听觉了。
很快陆塵就要变成又瞎又聋的半残。
顾折枝沉思半晌，一脸凝重地问陆塵：“陛下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“还能有你不敢问的？”
顾折枝点点头，但她又想到陆塵瞎了啊，他看不见她点头，她便重重地出声道：“有的呢！”
陆塵：……
他欲言又止半晌，看着顾折枝的目光里尽是戏谑，“顾折枝，朕还没全瞎，你离朕这么近，朕能看到你点头。”
“哦……”
顾折枝心说，那他现在相当于高度近视？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陆塵提醒她。
顾折枝这才道：“就是，臣女想说，臣女现在不是跟陛下同生共死么，如果再过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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