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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漠不关心……”
苏暖暖咬紧了下唇，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他低头看着此时的苏暖暖，她眸中有泪光闪过额，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可是现在的她莫名感觉像一个人。
温茉那时候抱着自己的腰，小声啜泣着，那时候的她像极了委屈的小鹿。
“你都不会哄哄我吗？”
顾祁言回过了神，意识到自己在想温茉的时候，拧了拧眉。
他和温茉已经结束了。
顾祁言不由将苏暖暖拥紧了些，柔声安慰着：“好了，我不太会安慰人。”
苏暖暖在他的怀里有些发抖，她紧咬着牙，将自己心底涌出的那些情绪压制住。
下午的时候，顾祁言回了家。
别墅里安静不已，甚至没有一点声音。
顾祁言回了卧室，按开了灯，昏黄的暖光照耀着。
他走了进去，微微晃了神。
四年他都没有在主卧里睡觉了。
顾祁言深吸一口气，环视着这间卧室，主卧里空空荡荡。
化妆桌上那些坛坛罐罐的化妆品，全都不见了。
顾祁言拉开了衣柜，温茉一排的衣服也都不见了。
她好像完完全全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了。
顾祁言蹙起了眉头，他本该开心不是吗？他和温茉彻底结束了。
可不知为何，心里烦躁不已。
顾祁言关上了卧室的门，在书房里找出了温茉给自己的文件袋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才将里面的文件抽出来。
“啪嗒”一声，突然有个东西掉出来，光芒一闪。
顾祁言彻底僵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