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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玉兰的意见吗？”
“问她做啥？”
“刘家是董玉兰做主，人家才是刘家的主心骨，你不知道？”
王老根一怔，就琢磨起董玉兰了，这母猪他瞧见就心头发怵，找她说这事，她能瞧得上小春？
“瞧你就知道没问过吧，人家董婶可不想把女儿嫁给你儿子。”
王小春说完挥手道：“行了，我写大字呢。”
王老根边想边走出去，他一走，刘长军就又转进来了。
“要不我帮你把燕子弄上……”
“你咋这么下流呢？”
王小春鄙夷的瞅他：“刚的话你都听到了？我就实话跟你说，我就不想要燕子，你爱弄，你去弄去。”
“嗬，还挑食？”刘长军挤过来，“你不知道吧，燕子水灵着呢，模样你刚也瞅见了，那身段子，嘿，不差。”
“滚一边去，你就这么把你表妹卖了？”
王小春提笔写下“春去秋来又一年”七个大字，咬着笔杆就想下面写什么。除开谭秘给写的，还有些让他自由发挥的，都是挂家属院里的春联。
“嘿，卖不卖的，说的咋这难听咧？我这不就为她着想吗？你想想啊，她要考上大学了，那是喜事，这要考不上呢？那不白瞎读这几年了？你别瞧她拿鼻孔看人，实际上嘛，好处得很……”
“让你滚你咋不滚呢？我这忙着呢，过完年再说。”
刘长军嗫嚅了一会儿，看他真忙，这才走了。
把大字写完了，搭得满室都是，这得等墨干了，才能卷起来。跟乡里来的干部交代完，王小春就晃悠着出去了。
“王小春！”
还没走到家门口呢，一声娇喝，他顿时转过身去，瞧着刘燕。
“你肯跟我说话了？我还以为你去县中就变哑巴了……”
“你少跟我贫嘴，我问你，是不是你让你爸跑我家提亲去了？”
“啥？”
王小春一惊，该不是王老根脑子一糊涂，跑刘明德家去了吧？越想越有可能，咋一个下午也没见刘明德再来村委会呢。
“哼，你少痴心妄想了，就你这傻子，也想娶我，我……”
王小春抬手就一巴掌过去，打得她脸上红肿一块。
“你敢打我？！我爸是支书……”
“我爸是村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