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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气，才音色如常的开口：“方才见过陛下后，我便去了长春宫。长春宫的宫人说你去了流华宫，正好云嬷嬷要派人去流华宫请你，我便揽了这个差使。”
许今昭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，她若有所思：“所以，你听到那些话，真的是凑巧吗？”
若说是被算计的，可谁知道戚明镜会不会找过来，又什么时候找过来？
若说这其中没人算计，她自己都不信。
那么巧的雪凝公主来找她，那么巧的惠妃不在宫里，那么巧的五皇子送了荔枝进宫来，又那么巧的碰了面……
不简单，绝对不简单。
“不管是不是凑巧，你说了那些话，等同与他撕破脸。”戚明镜顿了顿，目光静静看着她：“会后悔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许今昭想也没想，“只是有点担心，他到底是皇子。”
她有太后跟寻阳长公主撑腰，五皇子未必敢找她麻烦。但她让五皇子在戚明镜面前丢了脸，这口气五皇子未必能咽下去。
“我怕他会找你麻烦。”许今昭实话实说，若因她导致五皇子对他下手，她定然会生出几分愧疚来。
戚明镜还是那样幽暗静谧的眼神，载着正午阳光的灿烈，却无端地柔和了许多。
迎着许今昭略有些担心的目光，他唇角微微翘起，凝目看着她，莫名便有种色艳情深的风流肆意，凝聚着说不出的蛊惑意味。
“无碍。”他说。
许今昭呆呆的看着他。
眼前这神情似曾相识。
以前，好像也有一个人，一身风流狷狂，光彩摄人。
那个人，是谁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