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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隔着颇远的距离，自然是听不到屋里人的说话。
许今昭抿了口茶，才看向戚星茵，淡声问道：“他是谁？”
戚星茵惊讶了一瞬，随即小脸发白，微颤的眼睫让她看起来更紧张与心虚。
她垂下视线，避开许今昭的目光。
“我，我不知道二嫂问的是谁……”
许今昭依然直言不讳：“那天与你在府里私会的男子，他是谁？”
“砰！”一声脆响。
是戚星茵手里没拿住的那只茶盏，直直落在地上。
她已是面无人色，惊恐的看着许今昭。
门外的人也听到了声响，却没人敢往屋里看上一眼。
许今昭的目光满意掠过，再次落在戚星茵冷汗渐出的小脸上。
她神色依然平静，不带半分愤怒或鄙夷。
这让戚星茵一颗狂跳不已的心慢慢回归正常。
她捂着胸口，贝齿紧紧咬着下唇。
好一会，她才声音虚软的开口，“二嫂，你，你都知道了？”
许今昭神色也软了些，重新拿了只茶盏，执壶倒了水，将杯子递过去，“先喝口水，慢慢说。”
戚星茵用力呼吸两次，方才稳了情绪，伸手拿过茶盏，仰头一口饮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