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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去就去。”
应烟说：“我还以为你会和蒋行朔一样反对。”
陆臣走到应烟的身后，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，那股烟味更明显了，沿着鼻尖飘散过来，带着几分浓重的焦味。
“我为什么要反对？他没机会了。”这话说的倒是挺理直气壮。
应烟跟着笑了一下，她没说什么，只是略微低下头看过一眼。
男人袖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小口，看着像是烟头烫出来的，“是没机会了，你这么着急做什么，袖口都烫出来一个洞了。”
沉默几秒。
陆臣淡淡开口：“应该是顾鹤之不小心烫到的。”
应烟说：“那就当做顾鹤之抽烟不小心烫到的吧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话题委实有些尴尬。
陆臣垂下眼，盯着应烟丰盈的唇珠上，他状似随口问道：“他们下午来了这么久，你们总不至于就带孩子，还聊什么了？”
“也没什么，就是结婚那些话题。”应烟说：“这次挺匆忙的，蒋行朔说他其实也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结婚。”
陆臣低低嗤笑：“人家都怀上他的孩子了，能说不结就不结吗。”
应烟有点意外，她没想到这背后居然是这样的，“怀上孩子了？”
陆臣哼笑：“怀了，要是不结婚，这怎么收场，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，睡了人家，还不负责？”
大有说蒋行朔没责任心的意思。
应烟抬眼略略扫过他，声音平静下来：“的确，人家有了孩子还不结婚，的确是挺不负责的。”
空气一瞬间顿住。
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永远是他们中间的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