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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何薏楠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从来不吃除你们之外给的早餐吧？”何薏楠问。
吴晗慧点点头又摇头。
“唯独上次吃了他给我的早餐，那是他因为愧疚给我买的。那天沈则捡到的那个信封是他给我的，我抽屉里的东西乱七八糟，压根没看着，他觉得我践踏他的自尊心。”
吴晗慧听完拧眉，看向陈嘉熠，“你怎么这么恶心？”
她们说话的音量最多也就陈嘉熠的同桌听得到，吴晗慧平时就傻呵呵的，她一般不骂人，粗话都很少说。
“我告诉你，让你的好兄弟收着点，我最近心情不好，保不齐他就是下个杜锦良。”何薏楠警告道。
“你打不过他的。”她说了半天，他就挤出来这几个字？
“你废物又不是我废物，心灵那么脆弱还学别人写情书？”
亏她还好心好意给他补习开小灶，停课前还念着他的成绩，然后他现在给我来一出狗咬吕洞宾？
何薏楠把桌子往后拉了下，“转回去，别碍老子眼。”
吴晗慧见状也跟着一块儿往后拉，写了张字条给何薏楠：那封东西我扔了。
何薏楠给竖了个大拇指就趴下睡觉了，她睡得不安稳，睡梦中又是深不见底的原始森林。
过了良久不知道她在梦里看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，不想再梦到那个场景，便缓缓坐起身看着窗外。
“醒了？”吴晗慧小声问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