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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。
顾承远视线冰冷：“叶萱，你想退婚，恐怕叶家不会答应。你觉得他们会信你的一面之词，还是信我？”
叶萱抽泣声渐大，闻言眼睛红肿瞪过来，“顾承远，你还是不是人！”
她像是再也受不了，拎起包包旋风般冲出卧室，下楼走了。
直到哭声完全消失，顾承远慢慢蹲下，手触到散落地上的照片，一一抚摸，视线仿佛没有聚焦。
片刻后，他把撒落的所有照片捡起。
刚才叶萱的怒骂没让他有太大反应，在看到照片上的人一颦一笑仿佛都历历在目时，他目光却微微闪烁，神色动容。
复杂的情绪充斥胸口，和过往的仇怨愤怒交织，让他胸膛不断起伏。
许久，顾承远终于冷静下来。
把照片按时间顺序摊在桌上排列好，拍下照片。
然后给林清晚发了短信，附上拍下的排列好的照片。
“林清晚，顾家收留你八年，这是不争的事实。如果你足够聪明，就该乖乖的滚回来赎罪。只要你回到我身边，除了名分，我什么都能给你。”
消息发出，顾承远在沙发坐下，手搭在扶手，指尖一下一下轻敲扶手。
足足等了十分钟，那边没有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