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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。
姜楠下意识回头，就看见陈最换了白衬衫、黑色西装裤走上来，一身穿得很讲究，连头发都打理得极好看。
在出行的时候，陈最的穿衣大多以休闲为主，这是这阵子里，她第一回见他穿这么正式，衬得整个人挺拔好看。
走到姜楠面前，他从身后拿出一束鲜花，漆黑的眸子锁定她。
姜楠站起身，对上他的视线，忽然有些想笑。
她忽然想起，自从在医院之后，陈最偶尔也会说些类似表白的话，可每次姜楠问他“这算不算表白”，他都说“当然不算”。
有时候姜楠甚至想，要不自己先表白算了。
可陈最好像每次都会看出来她的意图，然后转移话题。
“这是第九十九次。”陈最眉眼染上笑意，“我喜欢你，和我在一起吧，姜楠。”
姜楠的心脏跳得飞快，她看着他掏出戒指，还微微一愣，“这算是求婚呢，还是表白呢？”
“当然不算求婚。”陈最这样说，是熟悉的句式。
姜楠看着他为自己将戒指戴到中指上，忽然有些想笑。
“现在，我可以吻我的女朋友了吗？”他垂着眸子看她。
“我考虑一下。”
姜楠笑着要跑开，却被陈最拉住，搂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