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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是他们的信念。
人族被神奴役了无数岁月，尽管他们没有力量反抗，但不代表他们的心中没有怨念，灵唤醒了人族血脉的记忆，自然也唤醒了人族对神族的厌恶，因此，几乎所有人族心中都充满了对神的怨恨。
人族和神族，早在古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战斗了，从混沌之海到初始之地，人、神之间的战斗从未停止，这烙印在血脉中的敌意，哪怕是重新用精血重生的人族，也无法抹去。
越来越多的人族因为耗费太多信仰之力而殒命，随着人族的死亡，虚空中灵的化身也遭到的削弱，最后被天女用咫尺天涯镜直接化为了灰烬。
“你的力量，居然能够威胁到我，很好，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。”
灵留下一句话后便彻底消失了，天女对于灵的话没有任何反应，对于她来说，自己不过就是抹杀了一个不喜欢的东西而已。
天女飞身回到孙悟空的身边，似乎因为没看到玄牝大祭司而感觉到有些奇怪。
“额……”
孙悟空挠了挠头，将玄牝大祭司放了出来。
玄牝大祭司看着城中那些至死都保持着虔诚的人族，不由叹了一口气，心中感叹人族不愧是信仰最纯粹的种族，为了信仰，这些人族完全不惜自己的生命。
孙悟空默然不语，他很想阻止眼前这一切，可孙悟空无法做到，不管是神还是灵，哪怕它们都还没有彻底觉醒，可它们的力量，已经足以让孙悟空束手无策。
“混沌万物的命运，都应该由自己掌控，神也好、灵也好，哪怕是仙，也不该随意支配别人的命运。”
孙悟空握紧了拳头，他知道，要改变这一切，自己唯一的依靠，就是仙道之门，以及神罚山。
“请天女带我前往神罚山。”
孙悟空不准备继续乘坐传送阵了，他已经不忍这样一路杀戮，于是想要请天女用她帝境的力量，将自己带往神罚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