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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家的。
这个世界有真本事的人是有的，有本事的道观也是有的，玄学这个几乎只要有天赋，从出生开始就被道观给预约了。
而加入国家玄管局的，都是一些零散的修行者。
导致了他们的实力……很差。
玄学是垄断职业，也不是上交职业，国家跟道观之间寻求合作，可是道观里的人都自视甚高，高兴的时候就跟他们一起合作，不搞定了甩屁股就走人。
很多案件没办法进展。
林翩翩明白了。
“所以你们找我合作是想我帮你们提高实力还是帮你们解决问题？”
江轻舟红了脸，声音细小：“都……都有。”
她都不敢看林翩翩的眼睛。
好像要求太多了。
林翩翩突然想到了一个将出云观发扬光大的绝佳机会。
还有什么比跟国家合作更靠谱的？
而且，只要摊上了国家这个词，绝对是大功德。
她这种只看功德不看利益的，不合作才怪！
她可不是那些自视甚高，自私自利的道观老家伙。